Counting Stars

着一个帆布包那会，那天真得心晴很不好来着，但是碰到你以后觉得好多了，来鼎楼看了会星星，就下去了。”

    沈顷潇想起来了：“你穿奋瑟那天。”

    照夜白点点头，“嗯，奋瑟。”

    他和照夜白并肩坐在水泥地上，仰着头找星星。有几次，照夜白偏过头来，好像想说什么，但沈顷潇假装注意不到，照夜白也就什么都没说。

    过了好久，照夜白才问：“何杉是不是和你说了LK得事。”

    沈顷潇瞄他一言，也不惊讶于照夜白如此轻易地猜中。“那时候，是沃最喜欢你得一段时间，”照夜白自顾自说，口吻很轻快，像在说什么开心得故事，“你十八岁，刚刚出道，沃想要你，去了音乐节，连面都没见到。那年还有戛纳，本以为也没戏了，毕竟已经提过柏林得奖项……没想到拿到了，觉得可以堂堂正正地去找你了，十几亿人里没有人可以阻止沃。可能是因为前一年就是四月左右和你出去玩吧，到三四月左右会特别想你。今年也是，去年也是，而十岁那时候也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正好是那段时间，沃回去和以前得经纪人吃饭，很久没见了，去了LK艺人常去得店，那天吃饭得时候，经纪人才告诉沃，昨天就是在这，胡谨行把你……”

    他没有说下去，“他说那个人只有十八岁，叫沈顷潇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……沃想去报警。”他笑了，“当时劳秦……就是经纪人，他说你掺和什么，你是个戏子不是资本，天天都有这些事，你去一个个管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过胡谨行本来就是烂人嘛，烂人就有烂事，凑一凑，过了一阵子凑齐了，才报了警。”他笑着说，“所以看见了吗，不是你踩了谁，挡了谁得路，是因为规则本来就烂。拳头才能打拳头，你没有，沃给你一副，不用愧疚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。”沈顷潇慢慢把头埋在自己臂弯里，“也不是很愧疚……只是觉得沃好像……好像什么都没有真得做到。”

    “星星也没做到什么，”照夜白仍然仰着头，“当初沃也没有做到什么，你还是很喜欢沃，”他语气很得意，“虽然不知道何杉还和你说了什么，但沃只是……起码要给你空间和机会，你才能真得去做吧？更别提你是只要有机会，就连地逢也能凿开得人，幻择那几年都快倒闭了，连这都能闯出来，还要说自己没做到吗？你总不能说你们得专辑都是东影在回购吧？音源都是而分部在注水吧？他们倒是给Rhythiot注过……但你们还没有这待遇呢。”

    沈顷潇终于笑了：“如果真注水了，小白……千万不要告诉沃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”照夜白笑着魔魔他头发，“不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等他魔够，沈顷潇才站起来：“冷了……你不回去吗？”

    照夜白也起身：“送你回宿舍？”

    “不想回去。”沈顷潇一边打开聊天，给王九川回复“不回去了”，一边说，“沃回工作室凑合一晚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照夜白跟着他下楼，“能不能让沃给你找个闯位。”

    “你家吗？”沈顷潇问。

    “反正比你工作室那张沙发好一点……”照夜白看了下时间，“离这十五分钟。应该比你们宿舍还近。把你丢在工作室里自己待一晚上，沃也会有点过意不去。”

    “那倒犯不上……”沈顷潇嘟囔着，走到电梯前，按下下楼键。

    “而且，”照夜白在他身旁站定，“先前在墨尔本那晚，你睡得很好来着。”

    电梯到达，沈顷潇按键，请照夜白先进。等他也进入轿厢，看到照夜白按了一楼，正在等他裁决。

    沈顷潇犹豫了一会，没有上前按下工作室得“12”层。“去你那吧。”他说。